他从袖中抽出那把凶器。借着火光,郁卿愕然发现,那匕首前半段磨得锋利无比,后半段锈迹斑驳。
生锈的那半截,也曾没入他的胸口。
郁卿喉咙发干,不敢想这代表着什么。为何牧放云要用一把半生锈的匕首刺杀天子。她陷在混乱中,想听御医说些诊断,好驱逐这繁杂的思绪。
“带她下去。”谢临渊忽然冷声道。
陈克微微一抱拳,向郁卿走来:“郁娘子请。”
郁卿哪肯离开。
随即她后颈一麻,眼前陷入黑暗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……
再次醒来时,她已经回到刘大夫家中。天蒙蒙亮,郁卿翻身出来。白英大哥正在烧火,大嫂在淘米。
“今天醒得早。”大嫂笑道,“昨日何时回来的?”
郁卿含糊其辞,想到昨日发生的事,顿时头疼欲裂。
“大哥,我想问个事,若有个人他被生锈的匕首刺中了,他会不会死?”
白英大哥思忖片刻:“此人是何人?匕首伤有多深,刺在何处?”
郁卿:“他比大哥年轻些,刺在胸口,就是左边胸口,伤有多深可能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刘白英摇摇头:“听天由命。”
郁卿愣住:“这么严重吗?”
“说不好,年前医馆里来了个被锈菜刀划伤的,就一指这么深,在手臂上,十天就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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