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不想当寡妇啊。”
谢临渊偏过视线。
良久,忽然讥讽道:“你不就想让朕早点死,好去和牧放云远走高飞?你休想!你这辈子——”
郁卿感觉不太妙,四下无人她能亲一下让他闭嘴安心,当着众御医的面他知不知羞?
“——都只能和朕在一起!”
她立刻将手中鸡腿怼到他嘴边!
这一瞬间,四周陷入凝滞如水的死寂。他的确不说话了,但郁卿也更尴尬了。就连在旁的张御医都面色扭曲。
谢临渊眼中的怒火一点点累积。
郁卿僵硬地一点点歪过头:“张御医,陛下能吃鸡腿么?”
张御医低眉垂眼:“怕是不行。”
于是郁卿又拿回来了。
顺便顶着谢临渊杀人的目光,取帕巾给他擦了擦唇角。
君威有损,她是罪人。
张御医不忍直视。郁卿何尝不痛心疾首,这方法虽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但好歹阻止了谢临渊说一大套他要囚禁她在宫中,这辈子她都逃不走的话。
待众人离开,郁卿坐在床边,垂头无奈道:“以后你这些话只能和我单独在一起时说,你想说多少次都行,但是不能让别人听见,我要脸的。”
谢临渊微微眯眼,打量着窝成一团的郁卿,她低着脑袋,身上穿着宫中的衣裳,只剩指尖从宽大的袖口露出来,交叠在一起,举着一根啃过三口的鸡腿犯愁。
他靠在床头,冷淡道:“你凭什么和朕谈条件?朕说什么话何须你置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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