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与死人无异。
而他所住的这间屋子,阴冷,幽暗,单调,简陋,静谧,窒息,笼罩死气,好像一副即将入土的棺材,祝荷进屋,方才给这间屋子带来几分人气。
“该洗漱了,我给你熬了青菜瘦肉粥。”说着,祝荷放下水盆和杯子,弯腰伸手给他提了提棉被,轻声道,“你病没好。”
直起身,与骆惊鹤阴沉沉的目光撞上。
祝荷面不改色:“方才来的是王大树,你昨日发烧,还是他驾着驴车带我去镇上请郎中,对了,今儿有客人来,我抽不出功夫照顾你,自己注意点。”
骆惊鹤垂目,眼没抬一下。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骆惊鹤不吱声,目含嘲讽,她还是祝荷,只是这两日有点反常。
他恢复些许气力,可以自己动手洗漱,他将自己的手擦得通红,手心细口子裂开,冒出小血点。
祝荷端来青菜瘦肉粥。
“小心烫。”令人恶心的声音在耳边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