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十二岁,池星洲为了他,打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架。
记忆中的哥哥,永远是体面的。
温和疏离,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,好像对谁都没有红过脸,那还是池星月生平第一次,看见他的好哥哥,穿着校服,拳头往那人脸上怼,对方的头渗出了血。夕阳下,池星洲看了过来,眼尾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红:“别怕。”
之前留给池星月的记忆太多了,多到池星月根本就数不清楚,
以至于,后来发生很多的事情,池星月还是会天然偏向池星洲。
“如果证明不了,我会把你轮椅偷走。”池星月一字一句,薄红的唇角绽开轻柔的一个浅笑。
“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,没必要真情实感。”宋时颂倒是不觉得池星月的威胁有什么震慑力,只是依然觉得,池星月张牙舞爪的样子可爱。
就像是天然的上位者不会在意一只小猫咪。
哪怕被挠一爪子也不会生气。
池星月冷静点头:“我知道,你说点新鲜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宋时颂幽深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盎然的兴趣。
“我自己推测的。”
“你有这么聪明?”
宋时颂的反问让池星月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,池星月恼怒地在宋时颂受伤的双腿上重重捶打了好几下,这才长松了一口气:“不要拾人牙慧,你既然说,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,拿出来一点证据,不然我凭什么信你的话,不信我亲哥,信你一个外人。”
“我不是外人。”
“你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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