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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星月的颊肉蒸腾着淡淡的粉色,小口小口喘息着,宋时颂忽然道:“你别喘。”
双手像是修白的木头,紧紧按着池星月的两条手臂,池星月微微仰着头,“你有反应了。”
“我的确没有证据,你跟池星洲朝夕相处,弄来他的头发不是很容易?”宋时颂无视池星月略微挑逗勾引的话,拙劣的激将法可惜并不能让他产生任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