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亮,“……节哀,你给头发取名字的习惯真不好。”
凉菜师傅无所谓地耸肩,“是郎君说的,又不是我的习惯,他说我的每一根头发都弥足珍贵,需要好好爱护。”
上午的时候他抓下了三四根头发,容瑾说大一大二大三离家出走喽。
凉菜师傅顿时感觉心被忽悠悠敲了一下,寻到了知音,就冲这点他是绝对不会离开得味楼的。
“可惜了,臭豆腐就卖一天的。”周元亮哀叹。
“不可惜,以后可以复刻的,好这一口的客人还会吃到。”
容瑾从门外走了进来,他换上了从锦绣裁缝铺买来的成衣,衣服拿来的时候有点短和宽松,裁缝当下就拆了缝线进行了调整,改合身了之后容瑾就穿上了新衣裳,是一件黛绿的窄袖圆领袍,配了一根革带,革带上的腰扣是泥金色的。
黑色的幞头包头后,他身上就再无任何配饰,整体看起来却格外显得不俗,一是料子好,二就是人好了。
原主偏爱风雅的宽袍大袖,风荡起衣袖,飘渺如仙。
但身板太过瘦弱,那样打扮不像是人穿衣服,反而是衣服架在人的身上。
现在换了一身利落的打扮,后厨里的几人看过来,觉得眼前一亮。
容瑾问,“我让杀的鸡收拾出来了吗鸡架子炖汤了吗”
周元亮说,“做了。”
说完后嘬了嘬牙花子,他怎么就那么听话,一个初来乍到的门外汉而已,怎么就有种在灶台间浸淫十多年的泰然自若
他弄不懂啊,总不能是因为多看书,书里啥都有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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