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喃喃自语。
父母把黎未保护得很好,他看不到人世间的阴暗面,但这不代表他就天真到以为世界上没有手段和诡计,他看书读史的。只不过知道是一方面,怎么学会去操作是另一方面,容瑾这话不亚于点拨。
“使银子,那倒是方便,只是需要使银子的门路,我什么时候讨教下舅舅们,他们经商日久,知道的多。”
现在轮到容瑾惊讶了,他不会把好孩子教坏了吧。
知道用手段,总比被被人欺负了强,以后他要是离开了,黎未也不会被人欺负。
这想法不过是刚起,容瑾便有些排斥地皱眉,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了。
···
春夏拿着信封走到门外,信封里装着的就是设计图,他招了个专门出门办差的小厮让他跑腿送去木匠那边。转头就看到冬子垂头丧气地就靠在柱子上,一张嘴巴噘着都可以挂油壶了。
春夏走过去抬起脚尖踹了踹冬子,“高兴点,丧着个脸给谁看啊。郎君是个好性儿,不说你什么,但让管事妈妈看见了,仔细着自己的皮。”
冬子忙站直了,手揉揉脸,给出了个笑脸说,“春夏哥,我不敢了。”
“郎君让你晚上守在这儿,是对你的倚重,可不要嫌东嫌西的。”
“我知道的,就是突然离开郎君离开府里,有点心里没底。”
十岁出头的毛孩子个头还没张开,抬着头看春夏,委屈巴巴的样子就和湿漉漉的小狗子一样,春夏揉揉“小狗头”,“不怕啊,得味楼也是自家产业,你是家生子,除了主子没人敢欺负你,你只要把卤汤守好了就好。”
“嗯嗯,有我在,旁人别想靠近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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