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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不知道容瑾的深浅,看他的相貌仪态在那儿,就不敢动。
“各位长辈上门,哪里有让你们在门口站着的道理,要是让外人知道了,会说我们不知礼数的。各位请坐,吃茶。”
被黎大柱喊做三叔的是比村长小点的黎家族老,他询问般地看了看黎大柱,见后者竟然不看自己,小老头子吹吹胡子,看向了容瑾,“那个,你……”
不知道怎么称呼。
容瑾很善解人意,笑着自我介绍,“我名唤容瑾,是黎未的夫郎。”
人群里嗡了一声,有些人矮下去的肩膀又抬了起来,不过是一个入赘到黎家的男人,矮人一辈的,耍什么威风。
“区区不才,永和三年初初下场就得中秀才,身为读书人,更应知礼守礼,还请族中长辈坐。”
抬起来的肩膀又统统缩了回去。
乡里人,没见过什么大官,乡绅土财主是他们见识的天花板,作为平头小百姓,秀才就是大老爷。
“不是说黎未找的赘婿是个病秧子吗”
“说快死了啊。”
“大柱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”
大家小声嘀咕,还拿眼睛去看黎大柱,黎大柱脸皮子抽抽,他知道个哪门子东西,他又不是最族长。
“要问二叔。”
黎大柱没好气地低声说。
二叔就是黎家村的村长,他从黎府回来就病了,不是假病,是真的病了,又气又急,那么大年纪了,急火攻心,可不就病了。躺床上又听说祭田被削减,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被削减,村长他就更不好了,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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