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摇头,“先前死的那李娘子,现在又死这商人。俩人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。仵作看了两个人身上的伤口,倒说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杀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伤口为剑所致,持剑之人惯用右手,伤口长而浅,通常一招便中要害。说明他力气不大,出手却很快,让人连防备的时候都没有。”
凌苏卢饮了口茶,沉默半晌,忽然下定决心般抬起头对着肖希直说:“希直胸,不瞒你说,本公子倒是无端地便怀疑一人是凶手。因怀疑太过无端,写在你手心,天知地知,你知本公子知就罢了。”
肖希直微笑得有些勉强:“甚巧,在下也恰好无端怀疑这样一人,索性在下亦写在你手心。”
两个人在对方手心写下那人名字,都抬头望着对方,也不知是惊愕还是难以置信,一时无语。
黄昏时,县衙监牢前来了个披头散发的少年妇人,提着个篮子,说是其中关押的一名叫云子义的犯人从前对她有恩,要给他送饭。那娘子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,对着狱卒连连说“大哥可怜则个”,还把些散碎银子塞到那狱卒手里。狱卒心软,见这娘子也是挺懂事的样子,就带着她去见云子义,把云子义牢门打开,却不料被那娘子将个什么东西往脸上一掷,顿时便瘫软倒地,失去了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