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当然只是梦。”他微微松口,品尝着齿间的血腥,她的血大约比别人更甘甜一些。
“皇后记住了,下一回朝着心口刺,如此才可以一击毙命。”
亲手穿上的寝衣,他又重新解开。郁稚很乖顺,虽然她不明白一个梦怎么会叫皇帝恼火,但他是君王,若他对她起了杀意,不用任何理由。
她主动讨好他,云娘教她的本事在此时派上了用处,甚至俯身去吻梦中他受伤之处,梦里匕首扎入,鲜血淋漓。
萧歧垂眸看着他的皇后,卑微而乖巧,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讨好,不禁轻笑,郁稚啊郁稚,朕的皇后,若你此时看到十六岁的你卑躬屈膝跪在朕面前,会不会气到发疯!
......
皇帝在卯时下榻,穿戴齐整,望着榻上的皇后,她伏在榻上,浓密乌发着雪背。她是销魂的,不论是十六岁还是二十六岁,他的皇后都叫他饱尝那欲念滋味。
“不许再饮瞿氏送上的甜羹,朕不想再替你擦第二回 药!”
萧歧离开时故意敞着门,黎明时分,整座皇宫渐渐苏醒,宫女门晨起洗漱,偏殿的灯火也亮了起来,他心安理得地离开了未央宫。
郁稚是被季容的惊呼声吵醒的。
榻上少女沉睡,带着云雨过后的慵懒,她跪坐起身立即扯过被褥遮住自己,通身雪白,瓷白脸颊透着红润,浑身散发着滋润过后的美。
“昨夜陛下留宿未央宫了?!!”季容惊呼道,她气恼得五官扭曲。整个未央宫的人都知道,昨夜陛下因为政务才没留宿偏殿,没想到居然宠幸了皇后,这叫她这位新封的玉美人还有什么颜面!
郁稚沉默不语,她睡过头,叫容姐姐发现了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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