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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个娼、妇!”季容踩上榻,揪住了郁稚的头发打她。
郁稚未着寸缕,双腿无力只能四处躲闪,最后还是瞿氏劝住了女儿,郁稚这个废物再碍眼也是皇后,若是打伤了叫皇帝知道就不妙了。
瞿氏压下怒意,悉心替皇后沐浴更衣,“皇后还记得我说过的关于你母亲的事。”
郁稚顿时精神起来,“阿母再同我说说!”
瞿氏是郁稚生母的的挚友,她经常央求瞿氏说母亲的事,每次都要要央求很久很久,瞿氏才肯透露。
瞿氏语气不善:“那时你母亲生得美貌,得鲁国公专宠,惹得府里的夫人与其他几房妾室新生忌恨,我几次告诫说她不要得意,得劝着国公雨露均沾,可她偏偏不听,得罪了国公府后院所有女人。故而那个雨夜她跌倒早产,其他姬妾明明听见了呼救声,都不可肯去禀告国公大人,这才香消玉殒。当时你也没气了,若非我抱着你去找大夫,你也活不成了!”
“我这条命是阿母救的,我一直都记着这份恩情。”郁稚哭诉道。
“所以阿母求你多让着点你容姐姐,若是她能生下皇子,也能算作你的孩子,你父亲也会欢喜的!”
郁稚思索着点头。
“我们都是一家人,不像宫里其他妃嫔。若是叫她们生下皇长子,我们娘几个的日子都不好过。”
郁稚点头,“阿母说得对,我会劝着陛下去容姐姐寝宫。”
瞿氏心满意足地点头,替她梳完头发,亲手端了一碗甜羹,沐浴氏瞧见废物身上的疹子都消了,于是又多加了些蜜桃汁。
“阿母,我今日不想食甜。”郁稚拒绝道。她没忘记皇帝的命令。
瞿氏正色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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