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比盖尔的眼睛里满是不信任:“不行,还是我给你找一个舞伴好了,隔壁的鲍勃脸长得不错但是个草包,高年级的”
耳边听着她的念叨,心里在想刚才的话,达米安吗?
我抬起手,掌心的伤口已经长好,现在上面覆上了一层新皮,柔软敏感,用指甲划过好像还能感受到一丝痛楚。他包扎得很仔细,大约是不会留疤,再过十天,二十天,这里应该完全看不出曾经留下过那样狰狞的痕迹。这样就好,没有变化是最好的。
哥谭的学生突然间不来学校属于正常情况,死里逃生后还准时上学,临近放学,老师不得不主动问候了我:“需要学校提供心理辅导吗?感觉不舒服的话可以在家先休息两天。”
缺勤太多奖学金就泡汤了,我向她拍着胸脯保证,就算是天上下刀子,只要学校不爆炸我就一定会来上学。
然后当天下午,学校就炸了。
对不起,哥谭最忌讳乌鸦嘴了,在这里言出法随的概率奇高,人人都能成为大预言家。
好在老师也认为这是一个巧合,年轻的女老师爽朗地给我解围:“没事的,我转到哥谭高中就是因为上一家学校被谜语人炸了。”
她安慰完我,叫我赶紧跑,自己跑去教室组织学生避难。这就是哥谭的日常生活,发生了灾难不要沮丧不要恐慌,因为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。
我沿着墙体抱着脑袋迅速跑下楼,什么灾难预警演习根本不需要,多跑两次这种事自然会了。学生稀稀拉拉地被正在冒烟的教学楼一个一个吐出来,紧张但不惊慌。
因为没有看到植物、没有看到突然蔓延出的冰块、也没有听到尖锐刺耳的狂笑。
反派这种职业在哥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,这种手段平平无奇的反派根本不需要太过于担心。就像一颗石子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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