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水塘,当下产生了一圈圈的涟漪,之后再也找不出那颗石子的所在。
我奔跑着向校外跑,猛然看到达米安逆着人群站立,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倒塌了一个角的建筑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你在发什么呆?”平时不是反应挺快的,怎么这时候不知道跑,我拉着他加入逃离的人群。
学生一股脑地向外拥挤,即使有人员协调组织也避免不了争抢。我手下更加用力,抓住达米安不放开,身体也紧紧靠着他,以免被人流冲散。
灾难之中危险不止来源于罪犯,人潮涌动时发生的踩踏也占了每年致死人数的百分之六。
忽然肩头搭上了一只手,身边的压力瞬间散去,就像拥挤的车厢重乘客都到了站。可人还是那么多人,只是向我挤压的力道被一个人全部挡了回去。
“不要停,往前走。”在上千人同时呼喊起来的情况下,达米安的声音像一柄剑劈开其他阻碍径直传递到我的耳边。
我的心安定下来,向前行走就像摩西分海后在海底行走一样,不可思议地处在了一片狭小但无比安全的空间里,不用担心外部的侵扰。
这种坚定有力的安全感很熟悉,就像躲在罗宾的披风之下,不过在这时候想到罗宾似乎不合时宜。
不知道这样被裹挟着向前走了多久,终于到了学校安排的避难处。学生们都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,愤怒地责骂那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罪犯。避难区分好几个,刚才逃跑的时候远远看见阿比盖尔往另一边去了。
“教学楼炸了我们还能办圣诞舞会吗?”
“礼堂又没炸,应该可以吧。”
旁边的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,学生嘛,上不上课不关心,之后的活动还能不能办比较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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