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精准复刻这种高度个性化的、带有强烈情境关联的‘分子记忆包’。”
他顿了顿,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:“温特的数据显示,这种高度个性化的记忆气味,在大脑中的编码方式非常独特,与标准气味刺激激活的脑区有显著差异,呈现出强烈的非线性特征。我们找不到一个普适的、稳定的映射模型,将设备模拟的气味分子组合参数,转化为大脑能识别为‘特定记忆’的神经信号。”
我盯着屏幕上那些代表不同脑区激活状态的彩色光点,它们对应不同气味刺激时,有的明亮,有的黯淡,有的跳跃,有的沉寂,毫无规律可言。“所以……你想强行给这些混乱的‘光点’找规律,建立一个统一的数学转换模型?就像……”我努力搜索着比喻,“就像用一套固定的解码器,去破解无数把结构完全不同的锁?”
“对!”陈屿眼睛一亮,随即又黯淡下去,“但问题就在这里。锁的结构(神经编码模式)千差万别,而且可能还受当时情绪、环境等无数变量的干扰(熵值太高)。一套解码器不可能通解所有。我之前的思路是寻找‘共性边界’,但……”他无奈地摇头,显然是撞上了死胡同。
我陷入沉思。陈屿的思路是典型的工程师思维:寻找普适规律,建立统一模型。但这似乎走进了一条死路。
“或许,”我缓缓开口,一个大胆的想法逐渐成形,“我们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?为什么一定要一个统一的‘解码器’?”
陈屿疑惑地看着我。
“既然每个人的‘分子记忆包’和对应的神经编码都是独一无二的,像指纹一样不可复制,”我指着屏幕上那些混乱的光点,“那为什么不能反其道而行之?让系统去‘学习’和‘适应’每一个用户的独特指纹?”
陈屿的眼神骤然凝固。
我继续阐述,思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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