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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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面半句。”朝辞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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羌古：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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羌古：“墙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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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辞：“再后面半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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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羌古的笑容里透出几分森寒的杀意，“你在戏弄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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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怎么会？”朝辞哄小孩儿似的催促，“说啊，最重要的不就是最后半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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羌古不笑了，森冷的神情中透着怀疑和警惕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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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墙外的人妄图涉足九州，我会亲自动手杀了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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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们”字还没落地，老大一只国师就连带着轮椅一起倏然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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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柯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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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柯：“幼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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寰无辜地回视，背地里则继续把搞事的灰毛猫也丢出羌古之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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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然知道朝辞这是在狐假虎威，拿他当枪使，但那又如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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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像自己的另一个半身，明明不是人类，却喜欢拿人类的道德将自己束缚住——虽然偶尔他欣赏着这样的康柯，总能品出类似“主动戴上口枷的凶兽”、“穿文袍的杀将”这样矛盾的涩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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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不是康柯，有人伤害他，他就要以百倍奉还；哪怕雅威拘束他，也曾解救他，但他依旧会复仇，将雅威困囚在虚无的薮舟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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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利用，羌古是不是“不知者无罪”。谁让他不快活，他就让谁不快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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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的例外，大概就是康柯这个半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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