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渊续道:“公司的账本、每年怎么分利,都须经股东大会定夺;章程改易、分分合合等大事,更离不得股东点头。如此,既保股东权益,又防奸佞独霸企业。”
“大统领此言极是!”衡鉴院使司陈启明以指节轻叩腰间佩剑,剑身轻吟,似应和着殿外远处的打铁声。“依《同泽基本法》,企业非一人之私器,乃万民共享的饭碗。若监事会全是股东的人,将来若有不良商家勾结起来坑害国家,工人如何自保?昨日审的那件铁铺案子,工头克扣工钱,导致工匠断手!这等惨事,若有工人选出的监事在中间盯着,怎会闹到如此地步?”
金瓯院使司刘德华推过算盘,噼啪的珠响仿佛暗合着铸币厂有节奏的冲压声。“中立监事必不可少,得由民间明白人担任,此为‘同辉’关键。算过账,若行此法,工人和老板的纠纷能降七成,税收收缴效率能提三成。”他袖口铜戒的纹路,与胡泉案上的大印隐约呼应,如阴阳流转。
都察院使司王天行霍然起身,獬豸纹官袍的下摆拂过金砖,飒飒作响。他眼中寒光迸射:“为保企业清明,监事会非设不可!成员三分之二为股东代表,三分之一为工人代表,最后还得添一位坐中持衡的中立监事!此人选由劳资双方公推贤良充任,关键时刻可决断僵局,权力甚重!”
胡泉起身,踱至殿心,指节轻叩玄铁御案,目光如电,扫过群臣:
“我们基业初成,然炎华若想真正傲立东方,需得——工业立根基、贸易扩门路、农业保安稳、金融活血脉、民生安民心!诸策并施,缺一不可!”
“工业是命脉!”政务院使司张子轩朗声道,“关乎国运命脉的钢铁、机械、化工,必由国家掌控经营,战略物资不容有失。卧龙岗钢铁厂已成气候,当以此为核心,广招贤才,用新法管理,铸造国之重器!”
刘德华拨弄着算盘珠:“官家也不能一家独大,得跟民间作坊拧成一股绳!”他展开一张桑皮纸绘制的工坊分布图,“轻工、手艺活儿,国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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