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尼港,海风腥咸。
海雾濛濛,“同泽号”三桅商船正在装卸羊毛和袋鼠皮。胡泉踏上船头,见船东陈敬之正和一位红须拂胸的“汉萨国”(德意志)商人汉斯·施密特比划手指。
“二十车铁矿石,换你们造炮的图样!”陈敬之抖开一张羊皮纸,“再加十箱祁门红茶,换机造的密法!”
施密特摩挲着金须,笑容狡黠:“贵国的羊毛纤细,袋鼠皮鞣制功夫更是独步。看那新开的免税码头(自贸区),机器能自由进出……”他指着港口,“有此气度,炎华商船直下爪哇,指日可待啊!”
胡泉望向海关署,税务正丈量一船从倭国(脚盆)来的高炉焦炭。
“暂时用关税作盾,开门做买卖当矛,”他对刘德华道,“待民间行商翅膀硬了,南洋便是他们的新猎场!”
新南威尔士的麦田里,铁牛犁地。
贝塞麦农社的“铁牛”(拖拉机)隆隆犁地,惊飞了一群七彩鹦鹉。老农王大爷摸着冰冷的犁铧,声音发颤:“这牲口……一天能耕我老汉一年的地哟!”一位系统派下的农技员递过一袋麦种:“大爷,试试这个!耐旱耐水,还不怕倒伏,一亩能多打三成粮!”
昆士兰牧场,盐砖喂牛。
土著卡鲁长老正给混了良种的牛犊喂盐砖。“官家派来的白人郎中学了咱们治牛瘟的方子,”他指着一头壮实的公牛犊,“如今一头牛犊,能多卖五块龙元咧!”胡泉翻看着牧民的账本,上面盖着储粮局收粮一成的红印。
“粮票护住城里人的口腹,农社牧社养壮了乡下人的筋骨,”胡泉对陈启明道,“这才是长治久安的根子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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