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重重敲在代表悉尼港的那一点上,“文明与野蛮不容混淆。要让世界相信,与炎华为伍,便是投身混沌深渊的第一步。”
亨利·约翰·庙顿-斯坦利微微颔首,那深陷的眼窝阴影里掠过一道狡诈的寒光,冰冷似蛇芯一闪。“《泰晤士报》明晨刊载独家专稿:‘南太平洋的人间炼狱——独裁者铁幕下的血腥真相’。一个专横、暴虐、扼杀基本人权的泥沼巨怪……世界需要清晰地看见这个必须被关回笼中的猛兽。”
内政大臣帕默斯顿如一缕悄无声息的寒烟,将一份名单铺在桌面上那触目的墨污之畔。羊皮纸上密密麻麻列着十几个炎华官员的名字,每一个名字之下都附着蝇头小楷写就的弱点批注:“傀儡需从内部培育其朽蛀。例如……”他的指尖点上“金瓯院刘德华”这个名字,“听闻此人痴迷搜罗旧日钟表,那口据传来自枫丹白露宫壁炉、镀金层脱落殆尽的‘路易十四珍藏’,如今不是恰在‘鉴赏家俱乐部’库中蒙尘么?”帕默斯顿的唇线弯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、令人遍体生寒的弧度,“待他们成了‘自己人’,炎华的血脉便由内而外开始腐烂。”
新闻大臣德拉姆捧出一叠油墨尚濡湿的新闻稿清样,“啪”地一声甩在案头,醒目标题似刀锋般锐利:《赤色囚徒营:棉絮深处缠绕着原住民的哀嚎》、《“同泽”邪教内幕:人牲献祭与亵渎神明的狂欢图卷》。德拉姆的语调淬着毒:“舆论绞索业已收紧。我方‘义士’即将在悉尼码头查出混有致命病菌的货包,包裹内夹带着土著签名的‘血泪控诉书’——字迹真假又有何紧要?画面早已将人心刻上烙印——此等毒国,必割而后安!”
财政大臣格莱斯顿的指关节拨动着一尊微型纯金算盘,算珠在寂静中被推得铮铮作响,每一声都似敲在帝国崩溃的裂痕上:“贸易需成无形绞索,金融铸为吸血尖牙。皇家海军即刻封锁从龙目海峡至珊瑚海的千条航路,但凡龙旗所飘之地,一概炮口相迎,视作海上强徒!伦敦交易所方面,我已联合罗斯柴尔德家族,将‘龙元’汇率瞬间击溃成沙。”他展开一份朱砂勾画如血印的文件,“《战略资源禁运名录》在此:合金秘钢、精造机枢、硝石火药、硫磺青矾……凡此种种,一律断绝,一丝气也不许透出!专利壁垒同步筑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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