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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同我来一个吧。”直起身来的我,也感触良多。
于是安飞转过身来又和我来了一个男人之间充满力量感的简单拥抱。
等大家的情绪再度缓和一些,我们就坐着开始静静地聊天。之所以都很自觉地保持相对安静,是因为觉得但凡再没心没肺地喧哗一点,都是对逝者的不尊重。
“说起来,那天也很突然,”安飞猛呷了一口啤酒,然后像陷入了回忆那般继续说道,“早七点多的时候我还在楼上仔细地收拾行李,就忽然听到楼下我妈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哀嚎,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惊小怪的事,于是就停下手上的功夫慢慢地走下一楼去查看。只见我妈一个人瘫倒在客厅的中央,呼天抢地地哭个不停。”
说到此处,他将故事停顿了一下,苍凉苦笑了一声,然后才继续接着说,“不知道是不是想什么来什么,第一反应我就感觉是不是我爸出什么事了,结果我刚开口问,我妈就用最后一声仅存的理智失心悲痛地对我说——「你爸爸……他走了」。”
看着安飞平静的表情和冷静的模样,我不知道,面对至亲之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绝望。安飞也是同我们一般的年纪啊,人真的是可以一夜成熟的吗?
帅阳再次拍了拍安飞的手背,请他节哀。
我望着桌子上的啤酒,突然间更加难过,想象着以后的突然有一天,我也将失去至亲……
看似漫长遥遥无期的不可能,其实谁也不知道明天与死,哪个先降临,又是不是应该提前做好无情的心理建设。
“事实上,我父亲身体好得很,”安飞笑着说,“一个打我们三个,我都觉得赢输未定,呵呵!”
“那你爸爸听起来也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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