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啊。”我说。
“四十岁都还不到呢,”安飞喝了一口啤酒,“正值当年,结果还是死于非命。”
“你爸20岁左右就有了你啊?”帅阳表示也很惊讶,“叔叔也太早结婚了吧。”
“可不是,”安飞依然笑着,“那时候啊,爱情简单得很,动不动就可以一辈子,当时不也因为不小心有的我,这才仓促结的婚,结婚证都还领不到呢,呵呵!要是换到现在这个年代,我早不被哪个秃头秃顶的医生给拿掉然后扔进下水道去了。”
我默然不语。
帅阳说:“也是。”
“我父亲可谓一生光明磊落,做人也是相当和善,按理说好人就该善终对吧?可是命运就是这么不公,那天早上出门还好好的,说没就没了。“安飞此间眼神涣散,就像在讲着一个时代久远的别人的故事,“一辆疾驰而行的大货车为了闪避直穿马路的路人,猛打方向,硬生生地就把对面正在开车的他给撞飞了。那可是一点好几吨重的小汽车啊,都能被撞得全然变形稀碎,可想而知,那场面有多惨烈……”
“好了,安飞。”实在是不想让安飞陷入更大的悲伤,帅阳不得不就此打断,“算了,我们不聊这个了……”
“我没事,你们也不用担心,我的内心一定是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加强大。”安飞反过来抚慰我和帅阳,“只是这件事我们这里讲这里散就好了,谁也别去传,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。”
“好,来,那就三个人一起,干了这瓶。”帅阳举起自己的酒瓶,停在半空中。
我也把我的酒瓶举在了胸前。
安飞欣然一笑,与我们同时碰瓶,酒瓶顷刻间‘叮’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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