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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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比后颈有着更致命的大动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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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音的唇甚至感受到陈宗敛颈侧紧紧绷着而跳动的血管,那里传来他心跳剧烈的震颤,湿热的吻从他的喉咙软骨渐渐下滑,落在因用力而深陷的颈窝,连着两处明显的锁骨,闻音宛若巡视自己的领地般,精准的找到那颗垂涎已久的痣,用舌尖舐牙齿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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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脏……”他说,隐忍又克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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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音弯了弯唇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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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教授洁癖,连自慰这种事都只肯在浴室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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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脏。”闻音的手握了过去,触及滚烫性器,唇上吻得更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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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掌控住的命脉又岂只有一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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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宗敛开始感觉到热,分明是在冬夜里,却恍惚自己置身于盛夏的窒闷中,让人溺毙,让人喘不过气,汗蒸腾出来的同时,快感也紧跟其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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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陌生而熟悉的体验,不同于他的指腹粗粝,闻音的手柔软小巧却灵活,身下涌起阵阵电流般的颤栗,从要害处直抵大脑皮层,发麻发颤,陈宗敛听见自己异常急促的喘息,握住闻音腰的手渐渐收紧,背面浮现出蜿蜒狰狞的筋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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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阻止不了闻音,也难以抵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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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望占据上风,在这一刻杀死了理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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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音垂眸,看见陈宗敛哪怕鼓胀的青筋明显,却丝毫不显丑陋可怕的阴痉,尽管眼下腺液吐露,色情又淫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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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音仍不合时宜的想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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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陈宗敛的阴痉是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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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得莫名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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