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得令人生出抹想要狠狠蹂躏的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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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音发现陈宗敛有点难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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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因为他习惯性压制忽视自己的欲望,从而导致他到顶的阈值很高,但越具有挑战性的东西,就越能激起她的征服欲和血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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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宗敛闭上了眼,再睁开时,是感受到强烈的喷薄欲,他盯着闻音,向来深黑的眸眼里竟是隐隐泛起了抹水光,格外潋滟勾人的用视线密不透风的笼罩住她,围困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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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哪里乖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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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野得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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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感和窒息交错混乱,在泄出来之际,陈宗敛没忍住将她拥进怀里,很紧似的恨不能融入自己的骨血,唇抵在她的肩头,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咬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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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音忍着疼偏头安抚般的亲了亲他湿漉漉的侧脸,感受到指尖不断滑落的浓稠液体,哑然失笑:“敛哥,你射了好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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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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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拥着平复了良久的难耐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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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宗敛松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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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渐渐回笼,开始兴师问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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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住闻音的脸颊,眼底还残存着几分浓重的欲,强势而侵略感很足的目露审视:“你哪儿来那么多花样?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