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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众女子当中,时彧一眼看见了藏身在乐师当中的沈栖鸢。
珠花是她的。
那夜,因为他的粗鲁和过大的幅度,不小心让其遗失在了水里。
今天不是还沈栖鸢珠花的场合,她双眼闪避,显然是不愿表露自己与他相识。
时彧眼神一黯,拈紧步摇就要回。
有一名好事的女郎,曾与长阳郡主交好,她忍不住站出来问了一句:“少将军原来早已有了意中之人,只是将军的意中人早已离开,为了几句挑唆就弃你于不顾,你却还记着她的珠钗?”
长阳郡主一门心思要嫁给他,他却置之不理,甚至于广平伯府门前大打出手,闹得不欢而散。
时彧瞥了那女子一眼,哂然道:“我中意之人,她是云边之月,得不到月亮,只能怪我还没有青云梯扶摇直上,岂能责怪她高雅无暇,被他人觊觎?”
时彧所慕的,是云边之月,时彧所弃的,是靴旁之泥。对于这个少年来说,一直如此。
他向来桀骜自负,可旁人谁又有能耐指摘他。
那女郎闭口不言了,退了回去。
时彧拿着那支珠钗,也徐徐离开了人群。
只剩泅在水里湿淋淋的,活似一只水鬼的严参,凄厉地叫喊:“时彧!你把小爷扔水里,小爷迟早报这一箭之仇!你等着!”
沈栖鸢的魂魄仿佛被严参的叫声惊醒了,她的脑海中还是时彧那一串磁沉的能按摩人耳朵的声音。
他中意之人,是云边之月。那个“高雅无瑕”的月亮,说的难道是她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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