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一直到回去的路上,几名琴师还在叽叽喳喳谈论今天的见闻。
“时将军还挺有意思的,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娘子这么幸运,被他这么喜欢着,都被抛弃了,还痴心不枉,还为了她抗旨不遵,差点被抄家杀头呢。”聂桑振振有词。
绮弦也道:“看来我得收回之前的话,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让人恶心的。”
她们一起凑近取笑她:“怎么你也思春啦?你不会也喜欢上时少将军吧?”
绮弦被闹得红了脸,推她们道:“怎么可能!这种男人凤毛麟角,既然稀少,怎么会轮到我头上?所以,我还是别想着嫁人为好,宁可独身一人,也不能委屈自己。”
她们当中,最安静的当时琴师姊姊。
于是聂桑靠过来,拉住沈栖鸢的袖口:“琴师姊姊,你呢,你怎么看?”
沈栖鸢恍然出神,闻言,微讶地道:“什么怎么看?”
聂桑笑道:“当然是时少将军啦。你觉得,时彧这人怎样?”
沈栖鸢怎知大祸临头,自己被问上这么一句话。
险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慌乱起来,幸得这些时日在宫中行走,有了几分喜怒不形于色的修炼,急忙按捺住发颤的眼角,低低地回:“不知道。你们,都觉得他很好么?”
聂桑笑靥如花:“当然。毕竟这种专一的男人可谓少见,要是有个男人肯为了我甘冒杀头的风险拒婚,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辜负他的。再说,时少将军年轻英俊,是我们大业的少年英雄,也是本朝唯一大败北戎的将军,谁不想自己的春归梦里人是他啊。不过,他既然有了心上人,而且像大雁一样忠贞,我们就不敢想了。”
沈栖鸢轻声道:“你相信这是一世的忠贞,而非一时的兴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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