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彧也洞悉了它的妙处,只要轻轻一碰,沈栖鸢便如河蚌般应激地要关闭自己的壳。
她呲溜一滑,泥鳅似的,想要从他掌心逃脱。
但还是不敌时少将军的勇武,逃脱不成,反倒如同一只被捕获的小鹿,掉入了早已为她备下的牢笼。
沈栖鸢秀靥彤红,根本不敢看他,视线一直躲躲闪闪。
时彧握住了她的下颌骨,用力托住:“你在想什么?”
见她美眸乱窜,时彧了然于心:“沈栖鸢,原来你脑中也尽是这些。”
“……不,”沈栖鸢嗫嚅解释,声若蚊蚋,“我没有。”
知晓她嘴硬,时彧不同她计较。
她是个极易害羞的女子,逼得急了,就像之前趁他不备就立马要找绳子一样,他也不想梦魇重临。
“沈栖鸢,我是怜惜你,今晚打算放过你,你千万不要理解为我就仅此而已了。想当年,七日七夜不眠血战,我也是撑得过来的。”
论筋骨与耐力,谁能比得过时彧。
沈栖鸢当然自愧不如,轻声道:“我没疑心这个……”
但愿他别把他口中战场上七日七夜的本事拿来放在床笫之间,否则她不敢想。
只怕她全身都要被拔掉一层皮下来,今夜,今夜对时彧而言不过牛刀小试。
她背后的皮便搓红了一大片,深知他的厉害,沈栖鸢半分也不敢有疑。
沈栖鸢抓紧阖上了眼,蜷在被中,希图得到他放过,皮肤润红。
耳畔只有一串极细的笑音,很轻,如同一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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