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子坠入湖面,激起一圈圈的涟漪,蔓延心上。
他果然守约不再胡作非为,炙热的臂膀将她裹了过去,压在胸膛。
沈栖鸢迷迷糊糊有了睡意之际,耳中传来一道不知是否幻觉的声音。
“阿鸢还满意就好。”
她脸颊臊热。
“满意”什么,不言而喻。
沈栖鸢将眼闭得更严实了,悄然陷入了梦境。
累坏了身子,入眠也很快,一宿无梦。
时彧说着他即使晌午出发赶到南山,也能在銮驾之前,但他还是起了个早,沈栖鸢被日光晒醒时分,揉了揉眼眶,刚睁开明眸,他已经在榻前更衣了。
晨曦初光辉煌地透过雕花隔扇与直楹木棂,沿他周身倾洒而下,在他身遭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边。
少年的身板笔挺利落,似一柄锋锐的长剑,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,正不声不响地藏于鞘中,敛去了他饮血的煞气。
他身上穿的是她挑选的水华朱色圆领及靴长袍。这身缎料,还是他们同游夜市时,沈栖鸢亲自替他挑的,如今做成了裳服,花色半新不旧,其实颇为老气,可穿在适合它的人身上,却怎样都出挑好看,更衬得少年鹤势螂形,渊渟岳峙。
沈栖鸢的足尖轻盈地落在了脚踏上,坐起身,走下床榻,自一旁福寿纹嵌螺钿核桃木黄梅架上取了他的白玉蝴蝶镶银蹀躞。
时彧正理衣襟,腰间蓦地一暖,他的嘴角随之往上翘了一些弧度。
那双臂膀绕过了他的腰身,伴随她的动作,蹀躞带被精确地扣在了他的腰间,掐出一截随呼吸而起伏、线条骁悍而凌厉的劲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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