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照蹲在养殖区最角落的那个牛棚里。
空气中弥漫着干草、牲畜粪便和淡淡药汤混合的复杂气味。
她挽着袖子,露出一截纤细却沾了些泥点的手腕,正小心翼翼地给一头精神明显萎靡的母牛顺着毛。
母牛温顺地配合着,偶尔发出一声低沉的“哞——”。
林晚照则专注地侧耳倾听着,脑海中是母牛絮絮叨叨抱怨“腰酸背痛”和“隔壁棚新来的公牛眼神太轻浮”的声音。
她笑了笑,果然男凝这种东西在动物界也无处不在。
就在这时,一种无形的、带着寒意的压迫感悄然降临。
林晚照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,没有立刻抬头。
她先是“听”到了牛棚外篱笆边,几只原本在啄食草籽的麻雀瞬间噤声,扑棱棱飞走的声音。
“来了来了,那个凶巴巴的人类男性又来了!”
“快走快走!惹到他会不会被烤了吃掉啊!”
接着,是靴底沉稳地碾过冻硬地面、踩碎几株枯草的细微脆响。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那丝比前世面对最复杂手术时还要快几拍的心跳——
顾淮越来了!
她稳住手,强装不在意地继续梳毛,然后才缓缓直起身,用沾着药渍的手背随意抹了一下额角并不存在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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