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篱笆外,顾淮越身姿笔挺如白杨。
他没有穿军大衣,只着一身笔挺的冬季常服,深绿色的呢料衬得他肩线愈发冷硬。
那件厚实的军大衣被他随意地搭在臂弯里,仿佛那点寒意对他构不成任何侵扰。
他的目光如灯,精准地落在林晚照那双沾着泥泞的布鞋上,停留了足足两秒,那审视的意味浓得化不开。
然后,才缓缓上移,掠过她沾了草屑的裤脚,最终定格在她那张因为劳作而微微泛红、眼神却异常清亮的脸上。
顾淮越薄唇微启,声音低沉平缓,听不出什么情绪,却带着一种穿透寒风的冷冽:“你在干什么?”
林晚照愣了愣,“跟、跟牛聊天。”
顾淮越无视了她那惊天骇俗的回答,话锋一转,“听说,你治好了王奶奶家的猪。”
他迈开长腿,跨过矮矮的篱笆,军靴踩在牛棚边缘冻硬的泥地上,发出沉闷的“笃笃”声,碾碎了更多枯草。
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一片阴影,笼罩住蹲着的林晚照。
他身上那股冷冽的、混合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味道,强势地侵入了这片弥漫着牲畜味的空间。
林晚照站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和草屑,动作自然,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被夸奖的、略带腼腆的笑容,眼神却毫不躲闪地迎上顾淮越深邃地审视:“顾队长说笑了。”
“谈不上会看,就是以前在老家,跟着老人学过点兽医的土法子,知道些草药习性。猪啊牛啊的,万变不离其宗,都是吃五谷杂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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