牲口,有些小毛病,土办法也能试试。”
她刻意用了“土法子”这种显得朴实无华、甚至有点上不得台面的词,将自己的“本事”巧妙地归因于“民间经验”。
顾淮越没有立刻回应,但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锐利地在她脸上逡巡,似乎想从她坦然的表情里找出哪怕一丝心虚或夸大的痕迹。
紧接着,他弯腰,从脚边捡起一块不知何时掉落的碎砖头,指腹在粗糙冰冷的砖面上摩挲了一下,然后手腕一扬,那碎砖划过一个利落的弧线,“噗通”一声精准地落入了牛棚旁结着薄冰的排水沟里,溅起一小片冰冷的水花。
“嗯。”他这才淡淡地应了一声,目光转向旁边另一头同样显得无精打采的母牛。
“养殖队最近有几头母牛也不大对劲儿。食量减了,奶水不足,看着蔫。”
他顿了顿,视线重新落回林晚照身上,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、近乎施舍的口吻,“你要是真能解决,往后你就留在医疗站帮忙。”
这既是许可,也是一种试探性的安排,更像是对“有用工具”的临时调度。
“好!”林晚照应得干脆利落,声音清脆,带着点“被委以重任”的积极劲儿,仿佛只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乡下姑娘。
然而,就在她点头应下的瞬间,眼角的余光却像最灵巧的飞燕,不着痕迹地掠过了顾淮越身后不远处——那排用作临时仓库的低矮平房。
其中一扇厚重的木门半敞着,露出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、几乎要顶到房梁的麻袋。透过麻袋粗糙的纤维缝隙,隐隐能看到里面药材的轮廓。
一股极其浓郁、复杂却纯正的药香正从门缝里顽强地逸散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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