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因即将与三殿下成婚的雪兔公主在喜堂上香消玉殒,三殿下悲痛欲绝,茶饭不思,太子殿下与其“兄弟情深”,见状同样“伤心过度”,是以无意于此时成婚,准备为未过门的弟妹守丧半年。
实则是玄濯当时闹腾得太厉害,非要把自个儿宫里丢的人找回来,不然打死不肯成亲。
祖伊总不好真把他绑上喜堂去,不得已之下只得跟他商议:给他半年时间找人,要是半年后还没找到,不管怎样他都必须跟涂山萸成亲。
玄濯勉强应了下来,这才息事宁人。
太子和皇子之一一同守丧,天族其他人自然也不便在这段时期办喜欢庆。
何况是作为手足同胞的二皇子。
与玄濯相关的任何事都永远比他重要。
白奕握紧了拳,手背青筋凸显,却仍旧保持微笑:“父王不必担心,不过纳个侧妃罢了,儿臣只打算在人间找处僻静地,再邀些亲近的同族好友参宴,并不会为太多人知晓。”
祖伊侧目:“你很急着娶那女子?”
白奕带上几许情意:“早在兄长这事出来之前,儿臣便答应过她要尽早迎她进门,儿臣不愿言而无信。”
“……”祖伊盯了他一会,收回目光,松口道:“行,那你娶吧,记得有点分寸,别弄出太大阵仗。”
“是。”
又谈过近来紧要的政事,白奕辞别离去。
走出不远,上了横跨溪流的白玉桥,恰好碰见从天牢出来以后一直待在天宫游游荡荡无所事事的苍璃。
苍璃兴致不高地朝他打了个招呼:“二哥,你怎么突然来了?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