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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濯自高处睨着他,金眸透着无边冷意,“你在命令我?”
玄叶静静地与他对视,片刻,忽而展开一笑:“我岂敢命令父君呀?在天宫的时候,父君不就已经把我收拾老实了嘛。”
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,弦汐不安道:“收拾?”
玄叶眨眨眼,“是啊,因为我执意不肯给玄煜道歉,还说了几句不好听的,父君就狠狠罚了我一通呢。”他从椅子上跳下来,唰的拉开衣襟,笑眯眯道:“就这样。”
自右肩往下,白布紧紧包住尚且稚嫩的胸膛,依稀有斑斑血迹从布料下透出。
弦汐脸色一白,颤抖地伸出手,却又怕弄疼玄叶而停在白布寸毫之外,慌乱着不敢触碰:“这、这是怎么回事?”她脑袋一阵发空,旋即猛然看向玄濯:“你对玄叶做什么了?!”
玄濯还没回答,玄叶便抢先一步开口:“父君在我肩膀上剜了个口子,说是补偿玄煜。”
他耸耸肩,状似乖顺体谅地笑:“不过没关系,谁让我打伤了父君名正言顺的妻子和孩子,还骂了他们呢?实在太逾距了,父君会生气惩罚我也是应该的。”
殿内似乎静了许久,又仿佛只静了一瞬。
玄沐的神情近乎凝固。
——这个家,几十年来辛苦粉饰的太平表面就这么被血淋淋地撕开,暴露出内里最为丑陋尖锐、却又无法解决的矛盾。
“你……”弦汐嗓声轻哑,凝望着玄濯的眼空洞得可怕,“你为何要这样做?”
玄濯看着她,淡然道:“玄叶对玄煜不敬。”
“不敬?……你说玄叶对玄煜不敬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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