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买一个的话,我们坐完也没地方放……这可怎么办?”
玄濯在她身后道:“这有什么好寻思的。”
弦汐闻言转过头,只见玄濯信手一挥,一艘雕梁画栋奢豪至极的三层画舫霍然从天而降,轰地落到江面,船头悬挂的灯笼风铃晃晃荡荡,没一会便随着船身一齐平稳下来。
弦汐:“……”
还真是一如既往简单粗暴。
她担忧地朝前后左右看了看,扯扯玄濯袖子:“这周围还有凡人呢,你注意点。”
玄濯随意道:“放心,他们看不见。——走,上船。”
成功解决妻子苦恼的玄濯只觉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又巩固了几分,他昂着脑袋容光焕发,两手拎着装满零食杂物的袋子,气势傲然地大步上船。
玄濯有时候真的很好用。
弦汐一边这么想着,一边踏上船板。
画舫缓缓漂进群山之间的幽深峡谷,山林间云雾缭绕,猿啼与鸟鸣荡出悠远回音,更衬得江上辽阔静寂。
一层窗扉边,纤小华贵的登云履随意堆在地面,弦汐背倚着玄濯臂膀,半卧在铺就雪白羊绒毯的软榻上,眼眸透过窗户,含笑看着玄叶在江水中肆意扑腾。
她忍不住感慨:“玄叶这个样子,有点像曾经的谢澄。”
——初见谢澄时,他也是这般皮实活泼,半秒钟都坐不住。
玄濯唇线紧抿,表情不怎么好看,或许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自己儿子像别的男人时表情都不会太好:“他俩八竿子打不着的,哪里像。”
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,弦汐也不跟他多解释,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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