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起再度见到谢澄的那一眼,她眼中不由多了些许落寞:“谢澄如今也跟以前不一样了,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”
她静默一阵,又叹道:“也不能这么说,想来他业已是不惑之年,兴许到了这个岁数,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改变。”望着从水下冒出头的玄叶,她声音低微,“……毕竟,又有谁能一成不变呢。”
别说活人,怕是连死物都难得。
玄濯不知想到什么,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:“呵。”
弦汐疑惑地看过去,却听玄濯道:“那小子也不年轻了啊。”
口吻竟隐约带着点不知从哪来的得意。
弦汐:“……”
亏得他一个大七百岁的人能说出这种话。
懒得思索他那幼稚的脑回路究竟是如何运转的,弦汐靠在他身上,脚心隔着一层薄软罗袜在羊绒毯上轻轻磨蹭。
暖暖的,很舒服。
痒意加持下,她忽而开怀地笑了起来:“你知道吗,今天玄叶上山来找我,谢澄还以为我们又生了个孩子。”
“?”玄濯没明白:“为什么?”
弦汐咯咯地笑:“他不知道龙族长得慢啊,还问我,你们孩子不是都二十多岁了吗,怎么看着不像呀?”
她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。
自小在成长缓慢的天族种群里长大的玄濯有些体会不到其中笑点,他撇撇嘴,“哼”了声:“他真是少见多怪。”
说罢,眼睛一转,爪子不老实地捏捏弦汐腰肢,在她耳尖呼了口热气,“那你想不想再要个孩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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