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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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情归于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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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晚上想吃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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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头也不抬地起身，拍拍家居裤：：“吃中餐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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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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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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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的时候，周衍试图重新挑起那个话题：“你当时为什么会卷入枪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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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舀饭的勺一顿：“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？无差别伤人，我刚好站在那里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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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吗？”周衍的嗓子越来越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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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坦然：“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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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的警方后来通过学校转交过给她一封信，但她没打开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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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不重要了，人生中的又一场逃不过的劫难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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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看着她毫无波澜的脸，喉咙发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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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抓着余笙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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肩膀喊，告诉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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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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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亲手将钛合金的手术刀捅进了对方的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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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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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去复查那天，周衍停车到诊所门口，偏头问：“要我陪你进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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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摇头，整理好包，推开羽翼般的车门下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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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照常在车里等她。没想到很快有人敲响车玻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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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偏头，透过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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