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璃映入眼帘的是苏思懿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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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开门下车，周衍的五官在晨光下反具冷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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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开门见山地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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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思懿挤出一个笑容：“上周的事，想和你道个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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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宋成致应该跟你说明白了，你该给余笙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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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思懿活生生将后半段话咽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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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？凭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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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把苏思懿的表情尽收眼底，轻促地笑一声：“因为她不值得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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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...”苏思懿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，踹口气，接着说，“周衍，你不知道吗？余笙有病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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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看向诊所门口，余笙还没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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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有若无的笑意收敛住，他表情重归冷淡：“苏思懿，你学这个的。我以为你知道，这不是她自己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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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思懿死死地抓紧包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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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相情感障碍的病因至今在医学上仍无定论，基因遗传与后天环境都有影响，患者大多数遭受过童年虐待或者长期处于压力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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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觉得这场对话也没有再继续进行的必要，他打开车门，直截了当地说：“你不用再在我这浪费时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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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思懿笑得很难看：“周衍，你以为我想吗？周末我爸临时接到通知，新项目上天恒集团准备撤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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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父此前得到消息，政府准备在南边批出一块地，开发新的商业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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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家花了很大力气才拿下招标，但光靠苏氏集团是啃不下这块大蛋糕的。于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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