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弹一样炸开,她的身体承受不住。但有人打开了闸门,洪水奔涌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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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同大学的期末陆陆续续结束,陈盼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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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微信敲了敲余笙,说她的音乐史那门课过了,感谢余笙之前借她的笔记,问有没有空去她家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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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婉拒了邀请,表示年底没有空闲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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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盼夏:【那跨完年你有空吗?我1月3号生日,想办个party一起聚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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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:【到时候尽量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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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盼夏:【好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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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圣诞节的假期开始之前,余笙约了今年的最后一次复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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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照着记事本,她汇报近况给陆姗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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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姗央在电脑上的病历里打字,根据余笙的描述,她的病情开始有混合发作的迹象,不再是单纯的躁狂或者抑郁,而是短时间内快速交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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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个好兆头,说明病情在加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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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还有受到其他刺激吗?意外事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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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余笙矢口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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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诊所出来,余笙把记事本放进包里,上面所有关于周衍的事,她都没有告诉陆姗央,包括两次严重的躁狂发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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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她抑郁和躁狂经常在夜晚同时出现,每当这时候她就会打开周衍的卧室门,他连这方面都愿意荒谬地顺着她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