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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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挺幸运。”这种程度的伤,看起来能要了人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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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的背部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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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继续说:“我也有。”她指了指小腹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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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多人,上帝选了我,但我还是活下来了啊。为什么呢?我当时就该死在那儿。死了就不会有痛苦了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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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时候以陈婉清和余正嵘的年纪,还来得及要第二个孩子。可惜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出现裂缝,陈婉清抓着从佳士得上拍回来的清代花瓶丢向余笙:“你个贱种怎么不去死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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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了的花瓶是拼不回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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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死在医院里多好。被安放进小小的棺材,牧师站在尽头念诵圣经。她的校长,老师,同学们会穿上漂亮的黑色礼服,攥着手绢,连那个代表美式mean girl的室友都要假惺惺地流上几滴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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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沉默地看着少女的头平仰在浴缸的边缘,眼尾红红,没有一滴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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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又发病了,像在坐过山车,刚刚是顶端,现在是低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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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才会跟他做.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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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抓紧她搭在浴缸边的手,像刚才她掐在他后背上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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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的皮肤白得不健康,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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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僵硬地偏过头看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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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的一切都是静止的,他的眼睛漆黑似海,能溺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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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笙迅速被巨大的痛苦包围,她翻身溅起水花,隔着浴缸搂住周衍的脖子,放声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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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绪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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