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见一个人一身黑,戴个帽子。然后就听见枪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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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的事就忘得差不多。我在医院躺了很久,带队老师说已经通知我家长了,但是没有人来。”
周衍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问:“所以警察没有告诉其他的事吗?”
余笙轻飘飘地答:“也许说过吧,我醒来的第一天有个女警官来找我谈话,我当时太疼了,能忘的全忘了。中枪的时候其实不觉得,后面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才知道,原来还可以这么疼,然后医生又给我加大了morphine的用量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