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事事上心。
“这泥炉还需送回去么?”席上有客人问。
小厮答:“沈记说,不用送还,但凭客人留着用。”
席上又是一阵称赞,说沈记大气,有豪富之洒脱气概云云。
小厮连连点头,心里却想若是到店吃,一份锅底无非五两银子,各色配菜全点一通也就十五两,再多点也不会超过三十两。
而将锅子打包外送,光是这所谓的包装费,就要多收五两银子。
若没有小厮自取,需得沈记伙计送上门,还要收跑腿费二两。
就那么个木盒子,里头塞点软木头,再加一个小泥炉,顶了天也就二两银子打住,哪里值得了那么多钱?
没人知道小厮的腹诽。总之,一次次的宴席后,沈记在官宦勋贵圈子里也算有些名声了。
不少府上不仅点那些新口味的锅子尝鲜,也开始试着去沈记用些别的菜品。
这一试,正巧撞上冬天翻新的菜单。
这日,名家大儒张老做东,请了户部尚书高鉴明、秦悟秦录两名国子监博士,为回京述职的南州巡抚薛旸接风洗尘。
高尚书、秦家兄弟和薛旸都是张老的弟子,也是趁了薛旸回京,才有机会聚在一处。
张老品了口茶,道:“说起这个沈记啊,还是那日有个学生请我来,我才知道梧桐街开了一家如此妙趣的食铺。”
高尚书听了也笑:“巧了,我也是听我那不成器的学生提起,才知道沈记名头。”
他往楼下瞥了眼:“人可多着呢。若不是来得早,哪有包厢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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