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皮子原本的颜色,余白的祭司服,可是部落里出现的第一件具备多色彩的服饰。
一套祭司服分了里里外外的几层,霍铎尔拿起来一件件按顺序给余白穿好,看他模样有些呆,便低头,照着那双泛红的眼眸亲了亲。
“别紧张,白。”
继而沉吟一声,道:“我相信你。”
余白抬眸,努力打起精神。
他昨晚想着祭祀这件事,情绪始终没能放松下来,导致一早就没什么精神。
在羱族部落的时候,老祭司和祭司都教过他祈福祭祀的步骤,他那会儿一心推脱,不想做祭司,什么经验都没有。
尽管夜里霍铎尔陪他模拟了几遍,真要了上场的这一刻,气候寒冷,他却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。
厚而繁复的服饰套上身体,余白有种被压得透过不气的感觉。
他做深呼吸,忽然伸长胳膊,环在霍铎尔腰后抱紧,整个人鸵鸟般埋了过去。
他没说自己不想做这个祭司,也没说害怕主持祭祀典礼。
霍铎尔安抚余白,掌心贴着细长的后颈来回摩挲。
祭祀是祭司的职责所在,是神圣的使命,放在过去,霍铎尔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
但此刻他抱着闷声将脑袋埋起来的兽侣,心又软又酸,底线……也变得一再退让。
“白,这场祭祀我替你准备。”
余白闷闷抬头,迎上兽人流露忧虑之色的目光,唇一抿,睫毛闪了闪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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