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这哪成啊,昨晚都练过了,而且我的事总不能样样交给你,万一别的兽人有意见怎么办?”
他把祭司想象成一份工作,现在这份工作就是他要做的。
说着,将骨梳递给对方:“帮我把头发梳一下。”
梳好头发,还要在戴上点缀着长羽和兽骨的头饰。
霍铎尔帮他理得整整齐齐。
余白现在是祭司,本该有弟子在身边伺候的,不过他没要,本意是自己来做,可大部分时候霍铎尔把这份活儿揽了下来。
换好祭司的服饰,霍铎尔稍作洗漱,把另外一身酋长的衣物也换了。
余白抓起骨梳:“坐好,我给你梳头。”
霍铎尔偏褐黑色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两侧,自从他被余白要求用药草煮出的水和淘米水清洗,发质比最初认识那会儿好了许多。
两人换好衣装,天亮了。
出门前,霍铎尔说道:“白,如果实在害怕,就摆出一副冷酷的脸色,这样就不会被看出来了。”
届时台上只他们两个,私下衬把手的话,不会被看出什么异常。
门外灰蒙蒙的,屋檐落下几丝凉意,飘着小雨。
顶着牛毛细雨,霍铎尔带余白来到部落广场。
广场中间,貅和泽带着兽人搭建好祭祀专用的高台,祈福所用的祭品也都按照规矩整齐摆放。
此时以高台为中心,周围站了一圈又一圈的兽人。
当霍铎尔牵着余白出现,无数道目光落在他们身上,接着齐齐跪趴,满目虔诚,等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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