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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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此，何荷允说：阿林夸你，是让人心服口服的领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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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导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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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芝蓝有点惊讶，何荷允很少这样主动讲话，并且没有口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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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荷允就笑了：老板？可能古芝蓝不喜欢被称为领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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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觉得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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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嘛。何荷允趴在桌上看冷冻仓的监控，挺佩服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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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芝蓝觉得自己的耳根烧了起来，抬手摸摸耳环：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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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316办公室只有两个人，司一冉还在强制休周末，何荷允值班。古芝蓝也不是故意过来的，只是凑巧。凑巧这一点她很满意，一点都不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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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，这是不是头一次，何荷允在她面前说出赞美的话语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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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芝蓝保持平常的语调问：怎么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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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项目换别的人可能早就放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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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料之外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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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意外。何荷允视线从显示器移过来，脸上挂着笑，一直都是嘛，不达目标不甘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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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夸，还是没夸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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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稍移开目光，拨动长发挡住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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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计代价呢。古芝蓝拿捏准不态度，顺着回了句模棱两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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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停住了，一分钟，两分钟，三分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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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水槽那边没有人在哐哐当当地洗杯子，也没有嘈杂的磨豆声，少了个总在中间翻话题的人，沉默显得略微难以打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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