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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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荷允还是趴着看显示屏，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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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得由古芝蓝来：你在想什么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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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中学开始，她已经很多次想问这个问题了，其实也不为了什么，何荷允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她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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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她常常想象，哪天走到她跟前，以这个问句作为开场白就像今天这样，像闲聊一样自然而然地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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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她的人却还是看着显示屏：你付出了很多代价，能成功就好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