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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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我知道这很难相信。我只能说，暂时找不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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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让我一个人消化一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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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”说着何荷允往摄像头这边瞪了一眼，她知道我们都在通过监控看着她们，“那发布会的一些注意事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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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吧，我的命都是你们救回来的，发布会我会尽量配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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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你只需要出席10分钟，明天我再来告诉你应对的细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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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天就是了，明天来得及吗？要不你还是现在先给我说一遍吧，我怕我记不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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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荷允看住她的眼睛：“方秀，你怎么这么平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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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很平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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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少比我想象的要平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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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你以为我会怎样？”方秀反倒轻轻笑了一瞬，“大吵大闹无法相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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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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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换做是你，会是怎样的反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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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何荷允也笑了笑：“可能跟你差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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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秀的语调尽量轻快：“别看我这样，我心里还挺怕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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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……30年呢，我们擅自把你弄醒，还要去什么学术发布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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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秀止住她的话摇了摇头：“如果不是你们，恐怕我只能真的长眠在雪山里头了吧。活着对于人来说总是珍贵的，你们重新给了我生命，我必须感谢你们。至于以前的事，反正我都想不起来，是3年还是30年，又有什么所谓呢，对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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