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噗咚跪地,以请求盛浅予息怒。
她没什么怒气可息的。
她说的是实话,这皇位谁有能力谁坐,燕国并非她的江山,名字也不过是个称呼罢了。
安钊被封皇正夫后,继续独揽军权,这些老臣们再次闹到金銮殿,然后,他们的大臣之位,就被盛浅予推举上来的后生取代。
用盛浅予的说法:既然众卿家如此关心朕的家务事,闲得发慌,便早早退位让贤,让年轻一代发挥实质作为吧。至于众爱卿们……多回去关心关心自家家务事吧。
他们还想闹,盛浅予:“这些后生皆是朕精挑细选,也有你们家族人士,你们当真要朕选些能者居上之人?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若真是这样,他们一族落败的原因只怕会落在他们头上。
担不起如此大罪的他们,安分下来。
盛浅予白日批改奏折,改新律令,夜里她几乎与安钊纠缠。
安钊也听闻她只娶他一人,还为他保留了兵权,扛下不小压力。
他夜里恍惚,没与她榻上纠缠,而是从背后环抱住她娇小的身躯,头颅闷进她脖颈中,闷闷道:“你瘦了。”
“心情不好?”盛浅予反问。
他闷闷道:“说不上来什么感觉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可以剥夺我的兵权,可以后宫独揽我一人,但你只做了后者。”
“这是何意?希望我剥夺你兵权?”
安钊沉思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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