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道:“男子希望女子无德,满朝老臣也抗议女子在朝为官,拒绝女子科考。他们身为男子打压女子,你为何作为女子还保留我实权?”
“你拿我和那些老臣相比?”
“……呃。”安钊思维强行被她拉回来。
盛浅予:“只有无用之人,才会将同床共枕的爱人拉下深渊,我更喜共同进步。
我深知后宅闷久了,会使人心情不愉,甚至性情大变,所以,我为什么剥夺你实权?你握着兵权,那便是你的依仗,你本就担得起将军一职,为何嫁于我后,反而被剥夺了军职?这样一来,你牺牲该多大?我又当如何补偿你?
再多补偿,都不如保留成亲前的原貌。
我无须你为这场亲事做出牺牲。你若真这般大牺牲,我还不如不娶。”
安钊一直都知晓她思想独到、离经背道,如今才深觉了解她太少,他的想法对比她而言,太狭隘。
他大错在以为她会为难,殊不知她所作所为是步步为棋,为以后改变所谓旧思想,解放旧观念的表率罢了。
她对他有感情,但不是男女之爱,是大局势下的推行行为。
怎么办。
他不仅不心寒,反而更爱她,这种爱是除却男女之情外,还有仰慕和庆幸。仰慕她的强大,庆幸当初捡到她的是他。
……
女帝和皇夫恩爱,燕国之初,大赦天下,全国上下免税,让黎民百姓有了一口喘息。
燕国第一年科考,女帝亲自排查考场,还真查出行贿,考题泄露之事,相关考官当场罢免,永远失去在朝为官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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