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西辞抬头,举高了右手,笑问:“她们说我这袖子是百宝箱,你猜这里边还有什么?”
先是彩布,再是尺子……
“剪子?”
“没错!”赵西辞当真摸出来一把小剪子,大方道,“送你了,还有呢。”
她洗了手,接着掏,又摸出包着零嘴的帕子,先往自己嘴里塞一颗,再递向她,“酸的,要不要尝尝?”
含着东西说话,不合规矩!
可她吃得很欢。
这东西样子不好看,颜色也不好,但她刚说完,徐风芝不觉就伸手摸了一颗。
酸,但不是很酸,软,但不绵,嚼起来糯糯的,还夹杂着一股叫人舒服的苏子香气。
赵西辞把手帕包放在桌上,给自己倒了茶,又帮她添了。
吃完酸枣粒再喝茶,酸没了,满口回甘。
“笑一笑,十年少,多笑笑。你常年捂在房里,没被风吹老,多难得。我先回去了,你别忘了那汤啊。”
“好。”徐风芝站起来,跟了几步,又问,“你还喜欢吃什么?”
“明儿想到了再说,妙妙要葱白炒鸡蛋。”
“好,我都记下了。”
赵西辞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一个人,活了三四十年,第一次出门是从徐家嫁到褚家,第二次出门是被巧善他们拐到山里藏了大半个月,这是她第三次出门,甚至算不上出门:出了院子上马车,然后下马车进到另一个院子。
出嫁前捂在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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