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学规矩学针线,出嫁后捂在房里敲木鱼念经,既不管家,也不交际,连庙会都没逛过。这辈子见过的人,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,待在一样的地方,坐着同样的事,早上睁眼不会有期待,夜里睡下没有回味,也没有遗憾。
还不如庙里的泥菩萨呢,至少跟前来来去去的面孔能新鲜点。
赵西辞越想越替她悲哀,因此看褚颀是哪哪都不顺眼。
他知道她去了那边,急道:“怎么了?有什么难处……”
她最恨就是这个“男”,用力扔下木尺,嫌道:“怎么不挑个好点的孩子给她玩,血脉就那么重要?”
褚颀摇头,又是一言难尽。
哼!
“谁不让了?是你母亲,还是爱管闲事的族人……徐家?”
居然是徐家。
不该意外,男人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,只要生不出孩子,那就是女人的罪。徐家那老的,怕是愧对女婿,不好意思养外来的孩子混淆褚家的“高贵”血脉。徐家别的人,则惦记着娣媵或是取而代之。
“你没告诉他们是你不中用?”
“阿四!”
“她想把钱拿给你,都在这了。我想带她出去玩,只是知会你一声,你答不答应,我们都要走。”
他停在原地,沉声答:“我没有圈着她不让动。有两年被绊在京城,派人来接她,她不肯去。”
“要替你看家,要替你尽孝……”她惋叹一声,轻吟,“恐她轻走出房门,千缠万裹来约束。写这话的人,早就看透了!”
他往前走两步,轻声承诺:“我知道这样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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