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另一副道理。甜言蜜语,听听就好,全当真就危险咯。
她一往坏处想,心里就不服气,故意在他亲过来时咬他。
他只当是情趣,高兴得不得了,轻轻柔柔抚弄,不时动情地喊喊她。
傻子!
她又不是什么名角,可她唱的这串戏,他全叫了好,说到底,是他愿意信她,愿意纵着她。
他一软,她就坏不起来了,只想疼疼他。
混蛋!
褚大人没被人骑过,想翻身做主,挨了粉拳,老实了,乖乖地躺好,等着她“伺候”。
有地龙,屋里不冷,但也不热。解下的外衣扔远了,舍不得分开,懒得去找,她顺手拿了件料子来裹。
发髻有要松散的迹象,她拔了簪子,随手扔掉,头轻轻摇摆,发丝顺势滑下,堆落在他胸膛上。
乌发雪肤,本该庄重沉稳的铜青色,被她衬出了明媚鲜亮。青白色的宝瓶横卧在宝贝上,它们的鼓,托起了它的鼓。
这是此生最美的景,不用她问,他主动喊了“好看”,坐起来,把人搂好,抱去床上。
有人墙角听一半,被老婆揪着耳朵拽开了。
巧善不敢说话,连着指方向。
赵家禾驮着她回屋去,笑得贼兮兮的。
虽说特意挑了挨着的院子来住,但毕竟是两座宅子,中间夹着过道,离了好几丈。那位耳聪目明,他总不能明目张胆翻墙过去偷听,因此只听得到高声的叫骂。
只要确认是赵西辞占了上风,就不必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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