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拣了些好玩的学给她听,巧善笑完提醒他:“你胡闹的时候,人家也看见了,谁也别笑话谁。”
他扮苦瓜脸,她搂着他笑。
他把暗杀的事说了,她觑着他这神色做了猜想,压声问:“廖秉钧在那?”
“没错,他做了牧栾跟前第一护卫,不然的话,牧栾活不到正月。这是条烂泥鳅,惯会钻洞,不趁机捏死他,将来又不知道要上哪找了。我不想错过!”
结交排第二,替褚颀解忧排第三,抓紧报仇才是第一位。
她想起了自己对赵昽的执念,点头道:“我不拦你,只要你答应我:务必小心谨慎。那边人多势众,若有意外,你要记住: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,他是日暮途穷,玉石俱焚不划算。”
他笑,点头应道:“你放心,我在你姐夫那哄来了堑龙卫的牌子。那都是些下暗招的高手,比我阴损。我把主谋让给他们,只盯廖秉钧这条狗,他们必定要谢我。就此结个善缘,将来赵西辞在宫中也有照应。一举三得!”
“我们家禾爷了不得呀!”
“那是!”
她替他兑了适口的茶水,一回头,他也递来了温热的布巾。
两人交换,一个洗脸,一个喝茶,都在笑。
她自有一套规矩,真夫妻就该挤在一个桶里泡脚。底下四只脚你挠我踩慢慢闹,上边也忙,一会说事,一会亲嘴。
她不想做什么君或者夫人,他也不是真的视名利如粪土。
推让,是识相。
恃功骄纵,邀求无厌,那是自寻死路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6页